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存在主義大師〈貝克特Beckett〉的《等待果陀》(En attendant Godot)一直是我喜愛的劇作
大二時意外的唸到中譯本,很喜歡劇本傳達的意念與看似瑣碎卻耐人尋味的對話。
1997曾欣賞小劇場「密獵者劇團」的版本,2001「表坊」版的《等待狗頭》忘記為何錯過....
一直很期待再次欣賞這齣經典荒謬劇的演出,欣聞以傳統京戲的為主要表演方式的「當代傳奇劇團」要改編,於久違了的2005年10月初前往城市舞台欣賞!
空無一物的廢道上,只有倒掛懸空的枯柳樹與土坡,
極簡又充滿禪意的想像空間,一道打向觀眾席的強光,兩個卑微襤褸的人影緩緩步出。
兩個流浪漢日復一日等著所謂的「果陀」到來,
不知為何要等待?不知果陀為何人?究竟會不會來?
「沒有事情發生,沒有人來,沒有人去,可怕!」
為了應付漫長又靜默的等待,不停扯些雞毛蒜皮的廢話,不時的扭扯、跌倒、拌嘴、嬉笑怒罵,
兩人在過程中不忘反覆辯証一些細節,以確認事情曾經真實的發生過~
但第一幕出現並交談過的路人:暴發戶、被他虐待的僕人、號稱是果陀先生信差的小男孩,
在第二幕出現時卻變瞎變啞不能行動不能思考.......也不記得曾見過兩個流浪漢。
時間上好像只是昨天與今天的區分,卻彷彿終其一生都是如此混屯不明的度過了。。。
果陀最後還是沒有來....最後想上吊自殺也不成;想離開,卻停滯在原地哪兒也沒去。
身體不斷的行動,卻無法思考。卡在荒謬存在的情境中,不過希望仍然永遠存在。
由於法國授權演出的單位特別在合約中要求:嚴禁任何配樂!
除了主角進出場時搭配的滄桑古琴聲外,整部戲完全聽不到任何配樂,音效都在演員身上。
我從未看過京劇也聽不懂偶爾穿插的崑腔,少了二胡鑼鼓聲陪襯 ,卻不覺得枯燥無趣!
保留了西方原著的精神,成功的轉化為東方傳統戲曲的表演形式;
果陀可能代表西方世界中的「上帝」,也轉成東方世界的「佛陀」;
丑角由西方的流浪漢,變成東方京劇中畫著白色豆腐塊臉的叫化子。
逗趣的對白跟誇張的肢體動作還是沒讓這部鉅作失色了,
西方轉為東方,傳統又轉化為現代的語法,贏得許多年輕觀眾的喝采!
西方轉為東方,傳統又轉化為現代的語法,贏得許多年輕觀眾的喝采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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